小姨子升學宴90桌,我凍結妻子7張卡,她催付錢,我反問:她是你親生閨女嗎

2025-12-17     武巧輝     反饋

我的心又是一震。

她都跟你說了什麼?

她把她知道的一切都說了。」秦嵐的腳步停下,她轉頭看著我,「她說,她哥林海從你電腦里偷了文件,找了一個懂行的『朋友』,做了假證據。

她說,她媽早就想把你整垮,好讓林嵐跟你離婚,分走你的財產,然後找個更『聽話』的女婿。

她說,這場升學宴從頭到尾就是個騙局,目的就是為了逼你就範,讓你掉進陷阱。」

秦嵐頓了頓,繼續說:「她還說,她不想一輩子活在愧疚里。她不想用毀掉別人人生的方式,來換取自己的前程。她求我,一定要救你。

我沉默了。

我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來形容此刻的心情。

憤怒、悲涼、慶幸……全都交織在一起。

她們人呢?」我問。

警察已經去凱悅酒店布控了。」秦嵐看了一下手錶,「如果我沒算錯,張翠芬和林海現在應該也在這棟樓里,只不過,是在另一間審訊室。

真是天道好輪迴。

幾個小時前,他們還志得意滿地看著我被戴上手銬。

幾個小時後,同樣冰冷的手銬,已經鎖在了他們自己手上。

那你……會怎麼處理他們?」我問。

偽造金融票證,數額巨大,起步就是五年以上。誣告陷害罪,情節嚴重,最高可以判三年。非法集資,如果被認定為主犯,那就更熱鬧了。」秦嵐冷靜地分析著,像在談論一個與自己無關的案子,「加起來,足夠他們在裡面好好反省人生了。

我的心,沒有一絲報復的快感,只有一片麻木的荒蕪。

林嵐呢?」我鬼使神差地問出了這個名字。

秦嵐看了我一眼,眼神里流露出一絲同情:「她沒有參與偽造證據和誣告,所以不會有刑事責任。但是……陳默,作為你的律師,我建議你儘快提起離婚訴訟,並且申請財產保全。張翠芬捅下的那個窟窿,是一筆天文數字。那些被騙的『投資人』很快就會找上門來。

到時候,作為張翠芬的直系親屬,林嵐很可能會被捲入無窮無盡的債務糾紛里。」

我明白了。

這場風暴,還沒有結束。

刑事案件的落幕,只是民事糾紛的開始。

這個家,已經徹底沉了。

而我,必須在被拖下水之前,砍斷所有纜繩。

我的車停在附近。」秦嵐說,「我送你回去吧。

不用了。」我搖了搖頭,「我想自己走走。

秦嵐沒有勉強,只是遞給我一張名片:「有任何需要,隨時打給我。無論是公司的事,還是……私人的事。

好。

看著秦嵐的車消失在夜色中,我獨自一人,走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。

手機在口袋裡瘋狂震動。

我拿出來一看,幾十個未接來電,全是林嵐打來的。

我劃開螢幕,沒有回撥,而是打開了通訊錄,找到了那個熟悉的名字。

猶豫了片刻,我按下了刪除鍵。

然後,我拉黑了她的號碼。

從今往後,我和林嵐,以及她背後的那個深淵,再無瓜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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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9

接下來的一個月,我過得像一個高速運轉的陀螺。

在秦嵐的幫助下,我迅速完成了所有法律程序。

離婚訴訟進行得異常順利。

林嵐沒有提出任何異議,也沒有要求分割財產。

她在法庭上看到我時,整個人瘦了一圈,眼神空洞,仿佛被抽走了靈魂。

我們全程沒有一句交流,曾經最親密的兩個人,如今比陌生人還要遙遠。

張翠芬和林海的案子,也很快有了結果。

偽造金融票證、誣告陷害、非法集資,數罪併罰,張翠芬被判了十二年,林海被判了八年。

那個指點林海做假帳的「高人」,也被順藤摸瓜揪了出來,是一個被之前公司開除的財務,等待他的將是法律的嚴懲。

凱悅酒店那七十多萬的帳單,最終由那些被騙的「投資人」組成的債權團接手處理。

他們查封了張翠芬和林海名下所有的財產,包括林海那套用我的錢買的公寓,用於抵債。

那場荒唐的升學宴,最終成了一場人人避之不及的瘟疫。

而林雪,因為在關鍵時刻主動揭發,並且有重大立功表現,沒有被追究任何責任。

我收到秦嵐消息的那天,心裡並沒有太大的波瀾。

我搬離了那個曾經被我稱為「」的房子。

那套背負著高額貸款的房子,在離婚協議中判給了林嵐。

我不知道她一個人,要如何面對每個月一萬五的還貸壓力,和未來可能無窮無盡的債務追討。

我也不想知道了。

我凈身出戶,只帶走了我的電腦,和幾件換洗衣物。

公司對我這次的遭遇給予了高度的重視。

董事長親自找我談話,不僅給我批了長假,還破格提拔我為風險控制部的副總監。

他拍著我的肩膀說:「陳默,你用你的專業能力,不僅捍衛了自己,也捍衛了公司的聲譽。公司不會虧待任何一個有能力、有擔當的員工。

我成了公司的英雄。

同事們看我的眼神,充滿了敬佩和好奇。

他們只知道我打了一場漂亮的翻身仗,卻不知道我為此付出了怎樣的代價。

只有我自己知道,我失去了一段婚姻,一個家庭,和我曾經深信不疑的愛情。

長假期間,我沒有去旅遊散心,而是把自己關在公司附近新租的公寓里,沒日沒夜地工作。

我研究全球金融市場的風險模型,分析各種複雜的金融衍生品,只有在無窮無盡的數據和邏輯推演中,我才能感到片刻的安寧。

秦嵐來過幾次,有時是送一些案件的後續文件,有時只是帶一分外賣,然後靜靜地陪我坐一會兒。

她從不勸我,也從不提過去的事。

她只是在我需要的時候,遞給我一杯熱水,或者在我陷入沉思時,幫我把散落的文件整理好。

有一天晚上,我做完一個複雜的模型,抬頭看到秦嵐正靠在沙發上睡著了,身上只蓋了一件薄薄的外套。

我走過去,把我的西裝外套輕輕地披在她身上。

她醒了,看著我,眼神在燈光下顯得格外溫柔。

忙完了?」她問。

嗯。

陳默,」她猶豫了一下,還是開口了,「你不能一直這樣下去。你把自己逼得太緊了。

我沉默不語。

過去的事情,就讓它過去吧。」她說,「你值得更好的生活。

我看著她,這個在我最絕望的時候,如神兵天降般出現的女人。

她聰明、果斷、強大,身上有著和林嵐截然不同的氣質。

我心中微動,卻又立刻被自己掐滅。

我像一隻受過傷的刺蝟,不敢再輕易向任何人敞開我的懷抱。

就在這時,我的手機響了。

是一個陌生的號碼。

我猶豫了一下,接了起來。

喂?

電話那頭,傳來一個怯生生的、久違了的聲音。

姐夫……是我,林雪。

我的心猛地一緊。

我以為我再也不會聽到這個名字,聽到這個聲音。

有事嗎?」我的聲音很冷淡。

姐夫,我……我下個月就要去學校報到了。走之前,我想……我想見你一面。可以嗎?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祈求,我有些東西,想親手交給你。

10

見面的地點,約在一家安靜的咖啡館,離我的公寓不遠。

林雪比一個月前看起來成熟了許多。

她剪掉了長發,變成了一頭利落的短髮,臉上沒有化妝,穿著簡單的T恤和牛仔褲,看起來像個普普通通的大學生。

只是她的眼神,不再有過去的無知和天真,多了一份與年齡不符的沉重和滄桑。

她在我對面坐下,顯得有些局促不安。

姐夫,」她低著頭,聲音很小,「對不起。

這是她見到我之後,說的第一句話。

我沒有說話,只是靜靜地看著她。

我媽和我哥……他們做錯了事,他們得到了應有的懲罰。但是,這一切的起因,都是因為我。如果不是為了我那場虛榮的升學宴,就不會發生後面的事。」她的眼圈紅了,「我知道,現在說什麼都晚了。我只是想……親口跟你說聲對不起。

我端起咖啡,喝了一口。

咖啡很苦,像我此刻的心情。

都過去了。」我說。

過不去。」林雪抬起頭,淚水在眼眶裡打轉,「姐夫,你知道嗎?那天在酒店,當警察給你戴上手銬的時候,我感覺整個世界都塌了。我以前一直覺得,我媽和我哥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好,他們只是想讓我過上更好的生活。直到那一刻我才明白,他們所謂的『好』,是建立在毀掉別人的基礎上的。

他們不僅毀了你,也毀了我姐,毀了我們整個家。」

她從隨身的帆布包里,拿出了一個厚厚的信封,推到我面前。

這是什麼?」我問。

這是……我把那個名牌包,還有那些名牌衣服都賣了,加上我這些年存的壓歲錢,還有我暑假去打工掙的錢,一共是五萬三千塊。」她的聲音有些哽咽,「我知道,這點錢跟你付出的相比,九牛一毛都算不上。但是,這是我目前能拿出來的所有了。姐夫,算我……算我替我媽和我哥,還給你的一點點。

我看著那個信封,久久沒有說話。

五萬三千塊。

這個數字,對於曾經的我來說,或許只是一個月的獎金。

但對於現在的林雪來說,可能是她的全部。

我看到她手上有幾處被燙傷的痕跡,應該是去餐廳後廚打工留下的。

這個曾經嬌生慣養,被虛榮包裹的女孩,終於開始用自己的雙手,去償還她曾經欠下的債。

這錢我不能要。」我把信封推了回去,「你留著,當你的學費和生活費。

不,姐夫,你一定要收下!」林雪很堅持,「不然,我這輩子都不會心安的。

林雪,」我看著她的眼睛,認真地說,「你沒有欠我什麼。真正做錯事的人,已經付出了代價。你有你自己的人生,不要讓別人的錯誤,成為你一輩子的枷鎖。

我頓了頓,繼續說:「如果你真的覺得愧疚,那就答應我一件事。

什麼事?」她急切地問。

好好讀書。將來,做一個正直、善良,能獨立思考,能明辨是非的人。不要再成為任何人的附庸,也不要被任何虛榮所綁架。為你自己而活。

林雪愣住了。

她看著我,眼淚終於忍不住,大顆大顆地滾落下來。

她沒有哭出聲,只是無聲地流著淚。

許久,她用力地點了點頭。

我知道了,姐夫。謝謝你。

她擦乾眼淚,站起身,對我深深地鞠了一躬。

姐夫,再見。

說完,她轉身,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咖啡館。

陽光灑在她單薄的背影上,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。

我看著她消失在人海中,心中那塊一直壓抑著的、堅硬的冰,似乎有了一絲融化的跡象。

或許,秦嵐說得對。

過去的事情,該讓它過去了。

我拿出手機,撥通了秦嵐的電話。

喂?秦嵐,是我,陳默。

是我,怎麼了?」電話那頭傳來她一貫冷靜的聲音。

今晚有空嗎?我想請你吃飯。

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,然後傳來一聲輕笑。

好啊。

掛斷電話,我抬頭望向窗外。

天空湛藍,雲朵潔白。

一場暴風雨過後,總會迎來新的晴天。

我的手機螢幕上,還停留在秦嵐的通話介面。

我看著那個名字,嘴角,終於勾起了一抹久違的、發自內心的微笑。

至於林嵐,後來我聽說,她賣掉了那套房子,獨自一人離開了濱海市。

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裡。

或許,對我們所有人來說,這都是最好的結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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