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婚15年老公從不讓我見公婆,這天我偷偷去了,開門的人讓我眼前一黑!

2025-11-02     武巧輝     反饋

四目相對的瞬間,楊婉的心臟仿佛被一隻冰冷的手死死攥住,停止了跳動。這個人是誰?陳鋒為什麼從不讓她知道他的存在?這棟老宅里,究竟埋藏著怎樣驚人的秘密?

章節四:雙生之影

時間凝固了。楊婉死死盯著門口那張臉,大腦瘋狂地運轉,卻無法處理這超出理解範圍的信息。

像,太像了!那眉眼、那鼻樑、那臉型的輪廓,簡直就是陳鋒跨過了十五年歲月,被生活磨去了稜角與光華後的模樣!但細看之下,又有不同。這個男人的皮膚更為粗糙黝黑,眼角額際刻著深深的皺紋,頭髮有些蓬亂,夾雜著顯眼的灰白。他的眼神不像陳鋒那般精明自信,而是帶著一種長期的勞碌形成的疲憊,以及此刻面對一個陌生光鮮女性時的怔忡和困惑。

「你……找誰?」男人開口了,聲音沙啞,帶著濃重的本地口音,這與陳鋒那口標準的、甚至略帶磁性的普通話截然不同。

這聲音像一把鑰匙,猛地捅開了楊婉被凍結的思維。她猛地吸了一口氣,眩暈感再次襲來,她不得不更用力地扶住門框,指甲幾乎要掐進木頭裡。

「你……你是誰?」楊婉的聲音不受控制地顫抖,尖利得幾乎不像她自己的,「你為什麼……為什麼和我丈夫長得一模一樣?!」

男人的表情瞬間變了。那點困惑迅速被巨大的驚慌取代,甚至閃過一絲恐懼。他下意識地想要把門關上,仿佛楊婉是什麼可怕的洪水猛獸。

「你找錯地方了!」他倉促地說著,用力推門。

「等等!」楊婉不知哪來的力氣,一把抵住門板。禮品盒還孤零零地躺在地上,她也顧不上了。巨大的謎團和震驚給了她前所未有的勇氣,「我沒找錯!這裡是陳鋒的父母家,對嗎?你是陳鋒的什麼人?兄弟?雙胞胎兄弟?!」

最後四個字,她幾乎是嘶吼出來的。這是唯一合理的解釋!陳鋒有一個雙胞胎兄弟!而這個兄弟,以及這對父母,被他整整隱瞞了十五年!為什麼?!

男人的動作停住了,他看著楊婉,眼神複雜至極,驚慌、猶豫、還有一種深深的無奈和苦澀。他張了張嘴,卻沒發出聲音。

就在這時,屋裡傳來一個蒼老而虛弱的老婦人的聲音:「建國,是誰來了?怎麼不請人進來?」

建國?楊婉捕捉到這個名字。他不是陳鋒!他叫建國?陳建國?

被叫做建國的男人身體一僵,臉上的慌亂更甚,他回頭朝屋裡喊了一聲:「媽,沒誰,問路的,走錯了!」他又轉回頭,壓低聲音,急促地對楊婉說:「你快走吧!算我求你了!別再來了!這裡沒你要找的人!」

他的語氣裡帶著懇求,甚至是一絲哀求,這反而讓楊婉更加確定,這裡藏著天大的秘密。

「不!我不走!」楊婉的態度異常堅決,眼淚不知何時已經涌了上來,模糊了她的視線,「今天我必須弄清楚!陳鋒為什麼從來不告訴我?他為什麼要把你們藏起來?十五年!我做了你們家十五年的兒媳婦,卻像個傻子一樣被蒙在鼓裡!為什麼?!」

她的情緒激動,聲音引來了左鄰右舍的探頭張望。建國(暫且這麼稱呼他)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,又急又愧。

屋裡的老婦人似乎察覺到了不對勁,腳步聲顫巍巍地靠近:「建國,到底咋回事啊?跟誰說話呢?」

眼看再也瞞不住,建國像是被抽乾了力氣,抵著門的手鬆開了。他側開身,露出了門內的景象。一個頭髮花白、身形佝僂、穿著樸素舊衣的老婦人,正拄著一根舊拐杖,摸索著走到門口。她的眼睛似乎有些渾濁,努力地朝著楊婉的方向「看」來。

「媽,您怎麼出來了……」建國連忙上前攙扶老人。

老婦人卻仿佛沒聽見兒子的話,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門口那個陌生的、正在流淚的年輕女人身上。她渾濁的眼睛眨了眨,似乎感覺到了什麼,遲疑地、小心翼翼地問:「姑娘,你……你剛才說……你是誰的兒媳婦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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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節五:塵封之殤

面對老婦人茫然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期盼的詢問,楊婉的眼淚流得更凶了。她看著眼前這位蒼老、看似貧寒、眼神不好的婆婆,再對比身邊那個與丈夫酷似卻境遇迥然的男人建國,心臟像是被泡在酸水裡,又澀又疼。

「我……」她哽咽著,幾乎說不出完整的句子,「我是陳鋒的妻子……」

「陳鋒?」老婦人喃喃地重複著這個名字,布滿皺紋的臉上浮現出一種極其複雜的神情,像是懷念,又像是痛苦,最終化為一聲長長的、沉重的嘆息,「哦……是小鋒的……媳婦啊……」

她知道了!她知道陳鋒!而且她稱呼的是「小鋒」!一種親昵的、屬於家人的稱呼!

建國在一旁臉色灰敗,攙扶著母親的手微微發抖,低聲道:「媽,別說了……」

「為什麼不說?」老婦人忽然激動起來,用拐杖頓著地,發出咚咚的響聲,「瞞了十五年!還不夠嗎?還要瞞到什麼時候?瞞到我閉眼,瞞到你入土嗎?!」她轉向楊婉的方向,雖然看不清,卻努力做出「看」的姿態,「姑娘,進來說話吧。外面……不好看。」

楊婉抹了把眼淚,撿起地上的禮物,跟著老婦人和建國走進了院子,走進了那座低矮的老屋。

屋裡光線昏暗,家具陳舊,但卻收拾得乾乾淨淨。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草藥味和老舊房屋特有的氣息。老婦人被建國扶著坐在一張舊藤椅上,示意楊婉也坐下。

建國沉默地去倒了杯水,放在楊婉面前的桌上,眼神始終躲避著她。

「姑娘,你別怪建國,也別怪小鋒。」老婦人開口了,聲音蒼老而沙啞,帶著一種認命般的平靜,「要怪,就怪我們老陳家沒本事,怪命不好。」

她摸索著,從旁邊的一個舊木盒裡,拿出了一張用塑料膜精心保護著的舊照片,遞向楊婉的方向:「你看看這個。」

楊婉接過照片。照片已經泛黃,但依然清晰。上面是一對穿著樸實、笑容憨厚的中年夫妻,應該是年輕的公婆。他們中間站著兩個約莫七八歲的男孩,穿著一模一樣的衣服,長得一模一樣,對著鏡頭笑得燦爛無比——正是一對雙胞胎。

她的手指顫抖著撫過那兩個男孩的臉龐。一個是陳鋒,另一個,無疑就是眼前的建國。

「這……這是……」楊婉的聲音依舊哽咽。

「這是小鋒和建國,他倆是雙胞胎。」老婦人緩緩說道,渾濁的眼裡泛起了淚光,「小時候,家裡窮,他倆學習都好,可是……可是實在供不起兩個娃娃都上學啊……」

一段塵封的、帶著血淚的往事,在老婦人斷斷續續、夾雜著嘆息和眼淚的敘述中,逐漸拼湊起來。

陳家當年是村裡最窮的人家之一。雙胞胎兄弟陳鋒和陳建國自幼聰明,成績優異,是走出窮山村的唯一希望。但微薄的土地收入根本無法同時支撐兩個孩子的學業。中考那年,成績稍好一點的陳鋒考上了縣裡的重點高中,建國也考上了,但分數線略低一點。

那個夏天,父親蹲在門口抽了一夜的旱煙,母親哭腫了眼睛。最終,做出了一個殘酷的決定:讓哥哥建國輟學回家,幫忙種地,供養弟弟陳鋒繼續讀書。

「那時候,建國哭啊,哭得撕心裂肺,跪在地上求我們……」老婦人泣不成聲,「他說他也能考上大學,他也能有出息……可是沒辦法,真的沒辦法啊……小鋒成績更好一點點,希望更大……只能委屈建國了……」

建國在一旁低著頭,雙手緊緊攥成拳頭,指節發白,身體微微顫抖。那段被強行改變的人生,是他心底最深的傷疤。

陳鋒不負所望,考上了大學,去了大城市,一步步站穩腳跟,擁有了體面的工作、豐厚的收入、漂亮的妻子(楊婉)。他成了這個貧困家庭的驕傲,也成了全家資源傾斜下的「成功品」。

而建國,則留在了村裡,守著幾畝薄田,照顧日漸年邁多病的父母。因為家境貧寒和肩上的負擔,他遲遲未能成家。父母對他始終懷著深深的愧疚,尤其是父親,幾年前臨終時,還拉著他的手老淚縱橫。

陳鋒成功了,但他無法面對為了他而犧牲了整個未來的哥哥,無法面對這份沉甸甸的、無法償還的恩情,更無法面對父母那份沉重的愧疚。他定期寄錢回來,數額不小,足夠改善家裡的生活,但他自己,卻選擇了逃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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