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婿邀我去美國養老,飯桌上4歲外孫童言無忌說了句話,我當晚就買了回國的機票,永不再去

2025-11-02     武巧輝     反饋

霍家老宅靜得出奇,只有牆上那座鍍金時鐘機械地轉動。

老管家陳叔,已經為霍家服務了四十年。他看著院子裡被搬走的,最後一個屬於林晚的行李箱——一個老舊的木箱,裡面裝的不是珠寶,而是一本殘破的食譜。

「太太她,真的就這麼走了。」陳叔嘆息著,語氣裡帶著一絲不甘和敬佩。

外面的人都在嘲笑,被頂級豪門踢出門的闊太太,下半生註定淒涼。

但他們不知道,那個曾被霍家視為「不入流」的愛好,如今卻成了林晚手中最鋒利的武器。

五年後,面對霍霆家族的徹底衰敗,陳叔站在林晚那間占據了城市黃金地段的第十家連鎖店前,心中只有一句話:

「他們錯了。真正有手藝的人,從來不會被時代拋棄。」

0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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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晚是凈身出戶的。

這個事實,比離婚協議本身更讓人感到難堪。

從霍家大宅到公寓樓下,短短二十公里的路程,她仿佛走完了自己三十年的人生。車子是霍家司機的,行李只有一隻手提箱,裡面是幾件換洗的衣物,和母親遺留的那本泛黃的食譜。

她曾是這座城市最令人羨慕的女人——霍家少奶奶。霍家,那可是手握地產、金融、科技三條命脈的頂級豪門,富可敵國。

但現在,她只是林晚。一個被霍霆用「性格不合」四個字輕易掃地出門的失敗者。

「林小姐,請下車。」司機冷漠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。

林晚抬頭,面前是一棟老舊的居民樓,電梯里常年瀰漫著潮濕和油煙味。這間租來的小公寓,是她能找到的唯一棲身之所。

她推開車門,微涼的晚風吹亂了她精心打理了多年的髮型。

司機遞給她一張卡:「霍總吩咐的,裡面是十萬塊錢,足夠你度過過渡期。他希望你不要再出現在任何和他相關的地方。」

十萬塊,對於一個曾經擁有無數限量款包包和價值數億房產的闊太太來說,是何等的羞辱。

林晚沒有接。她平靜地看著司機,眼神里沒有憤怒,只有一種透徹的清醒。

「告訴霍霆,我不需要他的施捨。」

司機聳聳肩,將卡扔在了副駕駛座上,一腳油門,價值千萬的豪華轎車揚長而去,仿佛要將她所有的過去都碾碎在塵土裡。

林晚提著箱子,走進了那棟昏暗的樓道。

她知道,霍霆這麼做,不只是為了撇清關係,更是為了確保她永遠無法威脅到霍家的利益。

嫁給霍霆三年,她盡職盡責地扮演著完美的少奶奶。她的家世雖不如霍家顯赫,但也是書香門第,知書達理。

唯一的「污點」,或許就是她對那門傳統手藝的執著。

林晚的母親,是京城一個沒落糕點世家的傳人,擅長製作一種名為「雲錦酥」的古法點心。這種點心製作複雜,費時費力,在現代講究效率的豪門看來,無疑是「小家子氣」的象徵。

她剛嫁入霍家時,曾興致勃勃地在廚房裡嘗試製作,想給霍霆一個驚喜。

結果,霍霆只是皺著眉頭,用一種居高臨下的語氣說:「林晚,你是霍家的少奶奶,你的任務是出席慈善晚宴,管理傭人,而不是像一個路邊小販一樣,在廚房裡鼓搗這些上不了台面的東西。」

從那以後,林晚就將這份手藝深深地藏了起來。

她以為,只要她足夠順從,足夠完美,就能得到霍霆的尊重。

現在看來,她錯得離譜。

打開公寓的門,屋裡只有一張簡陋的單人床和一張桌子。林晚放下行李箱,打開了那個她唯一帶走的木箱。

裡面靜靜地躺著那本殘破的食譜,和一套她母親珍藏的,刻著「雲錦」二字的木質模具。

食譜的扉頁上,母親娟秀的字跡寫著:「人活一世,唯有手藝,誰也奪不走。」

林晚的手指摩挲著那冰冷的木頭模具。

她失去了霍太太的頭銜,失去了金錢,失去了所有體面的生活。但她還有這門手藝。

她深吸一口氣,撥通了一個電話。

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通,傳來一個蒼老而沉穩的聲音。

「陳叔。」林晚叫道。

「太太……不,林小姐。」電話那頭的正是霍家的老管家,陳叔。

「我沒事。」林晚的聲音很平靜,「我只是想問問,霍家最近的動向。」

陳叔沉默了一會兒,低聲道:「霍總最近正在全力推進和秦氏集團的合作,秦小姐已經開始頻繁出入老宅了。您……要小心。」

林晚知道,秦氏集團的千金,秦若,才是霍霆心中最合適的聯姻對象。

「陳叔,謝謝您。」

「林小姐,您當初走的時候,我悄悄給您放了點東西在木箱的夾層里,您收到了嗎?」陳叔的聲音壓得極低,帶著一絲緊張。

林晚一怔,她還沒仔細檢查木箱。

「我這就去看看。」

掛了電話,林晚將木箱徹底翻開。在底部,果然發現了一個活動的夾層。

她用力掰開,裡面赫然放著一疊厚厚的現金,和一張燙金的卡片。

卡片上是陳叔的筆跡:「這是您母親當年抵押給霍家的鋪子房契,霍總忘記了,現在物歸原主。請您,好好活下去。」

林晚的眼眶瞬間濕潤了。

那鋪子,是母親唯一的心血,曾被霍家以「保管」的名義收走。她以為永遠拿不回來了。

她緊緊捏著那張房契,心中湧起一股暖流。原來,這世上並非所有人都對她冷酷無情。

這份房契,加上陳叔給的現金,成了林晚東山再起的啟動資金。

她知道,霍霆很快就會發現房契丟失,她必須爭分奪秒。

但她更清楚,她要做的,絕不是拿著這筆錢苟且偷生。

她要用霍霆最瞧不起的「小手藝」,在京城最繁華的地段,建立起一個讓霍家仰望的商業帝國。

一場無聲的戰爭,剛剛開始。

02

林晚開始著手整理那本殘破的食譜。

「雲錦酥」的名字,取自其酥皮層次分明,色澤宛如雲霞錦緞。它需要頂級的食材、精確的火候,以及一種古老的開酥手法,如今市面上幾乎絕跡。

在霍家的那幾年,林晚雖然被禁止在廚房裡「玩鬧」,但她從未放棄研究。她利用豪門太太的身份,接觸到了許多隱藏在民間的傳統手藝人和珍稀食材渠道。

她深知,如果只是做普通點心,根本無法立足。要贏,就必須做到極致,做到壟斷。

她用陳叔給的現金,租下了母親留下的那個鋪子。鋪子位於老城區一條不起眼的巷子裡,地方不大,但勝在安靜,適合她潛心鑽研。

鋪子原本是賣字畫的,積了厚厚的灰塵。林晚請人簡單裝修,將其改造成了一個小小的烘焙工作室。

她將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「雲錦酥」的復原中。

這比她想像的要難得多。食譜殘缺不全,記載的許多原料和工具都已失傳。

比如,書中提到製作酥皮需要一種特殊的「玉麥粉」,林晚跑遍了京城所有的糧油市場,都無人知曉。

她像瘋魔了一樣,每天只睡四五個小時,其餘時間都在廚房裡。

第一次嘗試,麵糰硬得像石頭;第二次,酥皮塌陷,完全沒有雲錦的層次感;第三次,味道對了,但保存時間極短。

失敗,失敗,再失敗。

林晚坐在堆滿廢棄麵糰的工作室里,疲憊不堪。豪門的生活雖然空虛,但至少衣食無憂。現在,她連一張像樣的餐桌都沒有。

她拿出手機,螢幕上是霍霆和秦若手挽手出席慈善晚宴的新聞照片。照片上的霍霆意氣風發,秦若則笑得優雅得體,仿佛她林晚從未存在過。

一股強烈的挫敗感襲來。她問自己,這樣做值得嗎?是不是應該接受霍霆的十萬塊,去一個安靜的小城市重新開始?

就在她動搖時,工作室的門被人敲響了。

林晚警覺地起身,透過貓眼看去。

門外站著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男人,他身材高大,氣質沉穩,手裡提著一個精緻的食盒。

林晚確定自己從未見過他。

她猶豫了一下,還是打開了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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